阿喀琉斯的选择 番外. 蝙蝠侠篇

匆匆那年之蝙蝠侠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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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蝙蝠侠篇(1) 匆匆那年

蝙蝠侠透过瞭望塔窗口,看着外面的星空,陷入沉思。

塞铎特,这个遥远星球的名字对正义联盟来说,远没有战争世界和天启星来得震撼,它的君主冥路也不像蒙戈和达克赛德那样,和他们有过正面交逢。之所以引起正义联盟注意,是五年前的一次交战。

那一次蝙蝠侠收到消息,杰森化妆成阿曼博士夜闯阿克汉姆。当时他心里一紧,以为杰森忍不住要去杀掉小丑。结果他的目标并不是小丑,而是一名他自己送进来的犯人,南十字星,名为西蒙的天才博士。

借助南十字星的智慧和对塔马兰的了解,他们一行人找到了星火,同时也找到了,数量庞大的,隐匿在原始雨林中的塞铎特大军和武器。以及那位长相造型都颇似迪士尼动画《海格立斯》的哈迪斯的冥路。

瞭望塔监测到了那场恶战。在星火、红头罩、军火库、女刺客罗丝,南十字星的联手下,冥路和他的塞铎特大军被消灭了。但是胜利是需要代价的。代价就是星火的姐姐,柯莉安曼公主。那声战役中,这位塔马兰女王假意投诚,跪倒在冥路脚下祈求赦免,而后暴起发难,重伤了这个将地球看成囊中之物的自大暴君。但她被冥路反击,受了重伤。星火不得不送她回塔马兰治疗。法外者曲终人散。

然而震惊过后,正义联盟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塞铎特是怎么悄无声息地避开监控,将大批军队运送到地球的。他们见识过天启星的母盒,对于空间传送通道并不陌生,但怎么也会有能量波动立场扭曲之类的迹象可寻。他联络杰森,杰森心情不太好,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对于他和正义联盟的疑问,杰森也没有答案,不过说了一个小细节。

就是冥路捏着杰森脖子,声称要拧掉他脑袋的狂妄宣言:心怀毫无意义的胜利死吧!会有更多的士兵自他们母星前来,宇宙中还有超过你想象的强大武器!

也是冥路死前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话,他就被军火库轰成了渣。非常符合一贯以来的“反派一旦唠叨立马被人灭掉”的剧情模式。说到这里杰森唇角微微弯起。那是一个他很多年没见过的,开心的微笑。那双眼睛里,不再有当初初回哥谭时毁天灭地的疯狂与乖戾,而是掩映着丛林的苍翠、湖水的幽碧。

以及硝烟般绵渺杳然的思恋牵挂。

对星火和罗伊,那两个可以交付生命的搭档,互相拼凑人生的伙伴,艰难道路依然不离不弃的朋友。

他忘不了那双眼睛。即使不久之后,他因意外失去了记忆,他依然被这双眼睛所吸引。在哥谭青少年中心里,收到那个拥抱时,他居然有种从来没有过的,受宠若惊的感觉。

在他失忆的那段时间里,代为守护哥谭的尚.保罗.华利能力有限,偶然又凑在一起的罗伊和杰森协助解决了罪域等几起哥谭反派。后来追查一个案件跑到法国,回来时正赶上审判夜。杰森阻止了一个复仇者向谜语人挥下的刀子,了解事情始末,知道猫女和杀人鳄也在死亡名单上,两人决定分头前往示警。然后迪克在愤怒之下对红头罩扔出了蝙蝠镖。杰森坠楼,幸好被闻讯而来的星火接住。

杰森痊愈后随星火罗伊一起去了塔马兰星。星火的姐姐科莉安曼那一战受伤太重,最终医治无效去世。而当初那一战他们消灭的冥路不过是一个克隆分身。真正的冥路叫嚣着要毁灭地球和塔马兰星。星火公主发誓要为姐姐报仇。她回地球打算邀请旧日队友帮忙以及知会正义联盟,不想再次救了杰森一命。于是,杰森伤势有所起色后,法外者一行三人再度飞向外太空。

他担心杰森,但韦恩集团、蝙蝠群英会、哥谭、全球政局、正义联盟的变动和各方牵扯花去了他太多精力和时间,处理妥当已是一年多以后,面对各方搜集来的情报,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插手的余地,干涉的立场。

星火召集军队,并以塔马兰帝国唯一在世皇族的身份,诏告全星系兰对塞铎特宣战,她还以正义联盟只是地球民间组织,并非官方机构的理由,礼貌坚定地拒绝了结盟提议,令使者白费唇舌,怏怏而归。她联合附近星域几支同样以投降换取在塞铎特军铁蹄下生存的遗民组成抵抗联盟,以运动战和游击战为主,发挥塔马兰军机动性强的优点,对塞铎特军各种迂回攻击,比如打劫为其运送能源的属国飞船,截击前哨舰艇、围剿落单部队、破坏补给基地等等。

塔马兰文明程度本来就不弱,爱好和平尊重自由的种族天性使得它在文明进程中敌少友多,许多昔日建交过的智慧星球闻讯纷纷派遣志愿军前来加入抵抗军联盟,或是暗中出手相助。就这样,塔马兰一步步扳回了劣势,占据了上风。从那些大大小小的闪电战、遭遇战、野战、巷战,那些林林总总的封锁、包抄、围剿、突围、斩首、收尾中,蝙蝠侠敏感地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和风格。

野性,强悍、简单粗暴,实用至上主义。

那是杰森,他从血与火中一路拼杀出来的孩子。命运不眷顾他,他就伸手扼住命运咽喉,喝令她低头。

他尝试联络杰森,但他也好、提姆迪克也好、蝙蝠家族其他人、正义联盟成员、泰坦队员,没有一个得到回应。他开始恐慌,那个主动的拥抱,会不会是他此生能得到的最后一个?杰森他还愿意回来吗?

但好在上天还是对他仁慈了一回。虽然是以那么出人意料的方式。杰森变成了小杰西卡,又变了回去。

只有短短十天,却是终生难忘。

杰森解开了自己的心结,也解开他们的。用他特有的粗暴,一贯的温柔。

有人终其一生不愿离开他们的世界,也有人期待用倾洒心血的岁月把他乡变成家园。

只要我们所有的选择都是为了爱和幸福。

蝙蝠侠轻轻摩挲着手中塔马兰国庆两周年观礼邀请函上那个熟悉的字迹,嘴角泛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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